第10章 当真是上不了台面的贱人!(1 / 1)

沈清歌吓得马上撑着自己的身子想起来行礼,但是没有力气,尚未起身便被萧珩那双有力的大手按了下去,“免礼。”

沈清歌呼吸略急,嗓音中还带着几分沙哑,“妾身身子抱恙,竟劳驾陛下亲临,真是罪该万死。”

萧珩心头猛地一颤,前世的她明艳夺目,做事也乖张,而今那一副杏仁般的眸子却带着雾气盈盈望向自己,楚楚可怜。

他叹了口气,全然忘了她是苦肉计,有些不悦地看向拂翠姑姑。

“怎么回事?你们主子好好的怎么染上了风寒?”

拂翠姑姑连忙跪下,“回禀陛下,这几日倒春寒,主子素来体弱畏寒,又讨不到碳火,这才染上了风寒。”

萧珩仔细一想,的确已过了分发碳火的时日,他随即目光一转,落在了身后恭立的李公公身上。

“李公公,你现在就带小福子去内务府领红箩碳,十斤。再去太医院传话,让他们准备些治疗风寒的汤药送过来,不可有误。”

李公公得令,马上就前往内务府了。

沈清歌有些紧张地咬了咬下唇,脸色越发苍白,“谢陛下垂怜。”

安排好了之后萧珩的怒气已经消了几分,转而有些心疼沈清歌的身子。

他拉过沈清歌的手,这双手软嫩无骨,仿佛一捏就会断了。

萧珩不经意摩挲了几下说道:“你只管安心调养,区区风寒,要不了几日就好了,今日陪朕说说话就好了。”

言罢,他轻轻挥手,示意拂翠姑姑与春桃等人退下,整个房间只剩下萧珩和沈清歌,安静的可怕。

短暂的沉默后......

沈清歌攥紧了衣袖,怯生生地说道:“陛下当以龙体为重,妾身怕过了病气给陛下......”

萧珩轻笑一声:“无妨,朕身体好得很。”

沈清歌闻言,愈发低垂了头害怕地不敢看他。

不对劲,萧珩不对劲。

从入宫开始,这个男人就紧紧地盯着自己,不管是刻意毁容,还是态度冷淡。

他都好像丝毫不在意。

看来要想其他办法了。

沈清歌朱唇轻启,“梅常在跟我是手帕之交,她虽然是武将之后,但是性子极单纯,不如今夜让她陪陛下?”

萧珩的眸光倏地一沉,瞬间将手抽回,“清儿,你将朕推给其他人?”

沈清歌不知萧珩怎么就不高兴了,前世自己虽然也是盛宠,但是萧珩偶尔也会宠幸其他妃嫔,毕竟姜太后经常敲打他子嗣问题,让他多多开枝散叶。

不过也说来奇怪,前世的萧珩也膝下无子,甚至还比不上有三个公主的先皇。

想到这里,沈清歌看向萧珩的眼神又多了几分怜爱之意。

“梅常在真的挺好的......”她一双杏仁眼盈盈秋水般看着萧珩,却让他的心更冷了几分。

萧珩不知如何拒绝,既然清儿让他走,走就罢了。

他拂了拂衣摆突然起身离开,快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了脚步。

萧珩转身盯着沈清歌惨白的脸,语气冷淡。

“你不愿意朕不勉强,但是别拿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这话一出,沈清歌的脸颊瞬间烧得火辣辣,他知道,原来他都知道。

等到萧珩的身影远去,春桃才好奇地问道:“小主,怎么陛下没待多久就走了?”

沈清歌淡淡回道:“我身子不适,便劝陛下去徐妹妹那里坐坐。”

春桃闻言,急得直跺脚,“小主,你身子再不好也不能将人往外推啊。”

沈清歌柔弱无骨的手抚在了春桃的手上,“无妨,有时候陛下的宠爱也不一定是好事。”

春桃哪里知道里面的内情,只当是自家小姐太过佛系。

只能默默地叹了口气,“不过幸好是梅小主,要是让宁嫔娘娘抢了去,那她更不把其他人放眼里了。”

原来拂翠姑姑今日回来已经提醒过了大家,少去招惹宁嫔娘娘,见到宁嫔娘娘的大宫女夏荷也要避让三分。

而宁嫔娘娘姜宁此刻正在昭阳殿里撒泼,随手拿起桌上的青瓷杯盏就朝着王公公的脚下砸去。

“王德才!你没告诉陛下今日是我的承恩日吗?”

王德才听了更委屈,自己就是告诉了陛下这事才挨了李川那兔崽子一巴掌。

“宁嫔娘娘,奴才自然是说了的啊,但是陛下还是执意要去见那染了风寒的沈小主,奴才实在是束手无策啊。”

姜宁听他这般解释,这才稍微消了气注意到了王德才脸上那个还泛着红的巴掌印,“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王德才摸着自己红肿的脸,正愁没地方诉苦,“陛下,陛下赏的,是那李公公动的手。”

姜宁冷哼一声,“好啊,陛下居然为了那个病秧子动怒?这狐狸精给陛下下了什么迷魂药。”

一旁的大宫女夏荷跟着说道:“娘娘,依奴婢之见,那沈小主是故意装柔弱勾引陛下,要不然让奴才去查一查内情。”

王德才闻言微微抬头,“娘娘,敬事房的人已前去核实过,沈小主确是感染风寒,身子虚弱。”

姜宁听懂了夏荷的意思,“本宫说她故意,那便是故意。夏荷,你派人这几日把那贱人跟紧一点。”

然后她又看向李德才,“陛下昨晚可是在那贱人处歇下了?”

李德才摇摇头,“陛下没待多久就走了,哪儿也没去。”

姜宁一下子笑了起来,“也是,装柔弱只能博得同情,哪里能博得宠爱呢,那贱人还是太蠢了。”

她的眼神又飘向右侧的倚梅阁,“梅常在那边呢?安分吗?”

夏荷恭敬地回道:“回娘娘,梅常在在沈答应那里踢了一下午蹴鞠,吃了晚饭才回来,没有什么异常。”

姜宁闻言,眼眸微微眯起,“蹴鞠?当真是上不了台面的贱人。”

得到了情报之后的姜宁安心地睡下了,而沈清歌却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本就有些风寒入体,加上萧珩当着她的面拆穿了她的谎言,沈清歌晚上又做梦了,梦到前世萧珩杀死自己那一天。

“别杀我!”身体恐惧的本能迫使她睡梦中都喊出了声。

门外守夜的春桃听见吓得冲进了屋子里,“小主,怎么了?做噩梦了?”

沈清歌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等到平复了一些才回道:“没事,只是做了噩梦。”

春桃看她脸色可怖,伸手探了探沈清歌的额头,一股灼烧感烫的春桃收回了自己的手。

“小主,你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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