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2少了200两(1 / 1)

司昭点头,然后,问起那信件的事。

“正在找人呢,且等一等。”

九哥歉意地,说刑部那里,他正找人呢,很快的。

司昭知道不能催得太急,点头。

“这些,你收好。”

九哥忽从袖里掏出一卷东西飞快地递过来。

司昭瞥了一眼,立刻挡了回去:“我有钱。”

那是数张银票。那日,他就劝她不要再画画赚钱,说他有钱,她当时谢绝了,没想到他现在又提这件事。

谢九哥解释地说这银子是他自己攒的,他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让她不要有负担。

司昭死活不接,见九哥还要再劝,她说,他已经帮了她很大忙,如今在谢家画画,管三餐饭,还有工钱。真不用。

九哥又塞了几回,见她说得坚决,没奈何,只能怏怏地收回去,嘟嘟囔囔地说以后要是想用钱,随时找他。这钱他给她存着。

司昭说好,知道了,九哥方攥着手中的银票,重新放回到袖子里。

阿殊不要他的银钱,他心下着实有些气馁,虽然,他知道,她那么心高气傲的人,怎么会要别人的施舍呢?可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心疼她,挨家窜户地去赚那点子辛苦钱,她以前哪里干过这些活?可她拒绝了,她还是和他生分了。

也不是,她相信她,愿意找他帮忙.....

想到信件,他心内又焦躁起来。

堂哥,谢广乾,他去找他帮忙,到刑部疏通,调阅那封信件,他却不肯,俩人吵了起来,双双被祖父给罚了。

不成,他还是得找他帮忙,不管怎么说,这是他欠平家的,就算他再骂他,他也要找他。

小厮在下头叫九哥,说薛姨娘派人来找他了。

九哥就看司昭,试探着说和他一起去见见薛姨娘?薛姨娘见了她肯定开心。

司昭垂手不语,谢九哥就知道司昭的意思,只说下次再见,然后目送她离开,这才扶了小厮往三房院子里去,心下想着信件的事,那屁股复又疼了起来,走路也慢了下来。

小厮看着皱着眉的小公子,想着方才小公子爬上亭子的时候可是利索得很,那丫头和小公子好像很熟的样子?俩人在那亭子里嘀嘀咕咕地说了半日话,小公子还警告他回去不许多嘴。

司昭在门口,却被门房的一个婆子给拦住,说是琼华院里丢了东西,今日入府的人一律不准走。

琼华院是谢墨梅的住处,司昭想着她那里丢了东西,与自己何干?婆子却不听她分说,只说管事妈妈吩咐的,凡是内院的丫鬟都得去,拽着她往回走。

琼华院站了不少人,厢房开着,谢墨梅和管事妈妈坐在里头,正问话,司昭被指站在一旁等着。

司昭默默听一旁的丫头议论,大致明白了什么事情。原是谢墨梅今日开箱,发现压箱底的银票少了200两,这下可是炸开了锅。

立马去禀报二太太,来了管事妈妈,关起门来要抓贼。

屋里丫鬟秋月脸上是红红的巴掌印,呜呜地哭,赌咒发誓地说没有偷拿银子。秋绿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作为墨梅房里的大丫头,俩人都无差别地挨了打。

管事妈妈也一时断不清楚,银子是放在屋子里的,平日里秋月收着钥匙。这会东西丢了,秋月首当其冲被墨梅发难,也是情理之中,只秋月坚持说,银子一直放在匣子里,没有动用过,怎么没了,她也不知道。

谢墨梅啐她:“放屁,银子自己长腿飞走了?肯定是你这小蹄子偷拿了贴补小白脸去,你和来旺儿眉来眼去的,早就勾搭上了,说,是不是给他了?”

来旺儿是二门守门的小子,常对着几个大丫鬟殷勤搭讪,却没人理他。

秋月嚎啕一声,捂了脸,就要往那墙上撞,被旁边人一把拉住,没有撞成,待要再寻死时,被管事妈妈一口喝住:“死了更说不清。”

秋月萎顿在地,只能掩面痛哭。

管事妈妈无法,换了另外的丫鬟问话。站在外头的,凡是到过琼花院的,不拘什么时候,都被拘来了,司昭本想说她确实没有来过,但是此刻没人听她分说,只能耐心等着。

管事妈妈板着脸,一个一个地叫人进去问话。

栖霞院,彩绢正守着小风炉煮绿豆汤。谢墨薇这两日上火了,嘴巴里长了老大的一个热疮,彩绢给墨薇煮绿豆汤下火。

跑去厨房拿冰糖小丫头很快跑回来说,小环被管事妈妈叫去了,说是谢墨梅屋子里丢了银子,小环昨日在园子里帮忙秋月捧插花去过墨梅屋子里。

彩绢唬了一跳,忙看着谢墨薇,谢墨薇就起身往墨梅这里来。几人急急赶到了墨梅院子里,墨薇郑重地对管事妈妈保证说,小环是个老实孩子,绝对不会偷东西,她可以担保,管事妈妈就说让小环先走。

谢墨梅却挺身拦住,说没找到之前,谁都不许走。

谢墨薇耐了性子解释,说小环是家生子,年龄小,一向老实,她的父母也都是知根知底的,不会做这种事,再说,小环是她屋里的丫鬟,哪里知道她的银票藏在哪里?她方才也说了,捧着花进去时,秋月一直跟在身边,眼皮子底下那也偷不了哇。

“那也不能走。”

谢墨梅指着小环:“她从我这里出去,不是去了你屋里吗?谁知道她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谢墨薇恼:“难不成是我藏了不成?我还没有那么眼皮子浅。”

墨梅昂头:“好大的口气。你眼皮子不浅?真不要脸。你就是嫉妒爹爹给了我压箱银子,你没有。对,肯定是你的丫鬟串同了秋月她们两个,算计我。要不然,你屋子里的丫鬟怎么巴巴地上我屋子里来捧花献殷勤?”

谢墨薇见她又胡搅蛮缠,拉了小环就要强行离开。谢墨梅哪里肯让,骂骂咧咧:“给我仔细审,再审不出来,报官,让那衙门里的人来审,我就不相信,这么一笔银子,能吞得下去?”

管事妈妈只得带了秋月小环几个再去屋子里问话了,谢墨梅和谢墨薇都跟了进去,两人虎视眈眈地盯着。管事妈妈自然也是提了精神,好好问了一番,小环也把先前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又指了秋月作证,说她进屋子统共几息功夫,就是把花捧进去,等待秋月插瓶,出来。管事妈妈看着谢墨梅,说事情就是这样。

谢墨梅不肯:“秋月拿花瓶去灌水的时候,你偷了。”

小环分辨说秋月去外头脸盆里灌水的时候,她一直捧着花站在那里,没有动。而且,她都不知道银票放在哪里,怎么偷?

谢墨梅大声:“谁知道呢?我这屋子里从来没有丢过东西,怎么你一来就丢了呢?”

谢墨薇看向管事妈妈,说她可以把人带走吗?小环留在这里她不放心,墨梅这是摆明了要把赃给栽在小环头上,要她出了这200两银子。

管事妈妈只得陪笑说等全部人都审问过了,再带回去不迟。

谢墨薇只得忍着气,到门外等着。眼下她不能走,谁知道墨梅屋子里的那些丫鬟会不会为了找替罪羊,胡乱咬一气,认定小环了呢?

然后谢墨薇看到了角落里等待的司昭,叫她稍安勿躁,等问完话就可以走了。

轮到司昭的时候,司昭谨慎地回答管事妈妈的问话。

管事妈妈对司昭可不客气,几乎是带着审问犯人的架势。毕竟司昭是这府里唯一的外人,且在府里里画画已有几日,论起来,她的嫌疑是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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