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雁阳轩。
我与王保保便同榻而眠。
我们二人均不自在。
猛然间,我便打起了嗝。
王保保转过身来十分关切的问道,“嫣儿,你没事吧?”
烛火灯光下,映照二人四目相对。
一瞬间,我脸颊微烫。
我赶忙拿被子遮住脸。
“阿库,我没事,可能是因为方才你带我去小吃街吃烤苕皮撑着了。”
“哦,原来如此,那我可以帮你揉揉肚子吗?”
未免,我有些错愕。
面对这突如其来且小心翼翼的试问,我点头示意道,“可以。”
伯也台·库库特穆尔他强健而有力的大手轻抚我的肚子。
王保保的手粗糙并布满了老茧。
我缓缓开口道,“阿库,我想下床去梳妆台拿护手膏。”
王保保不假思索道,“好。”
下榻,我身着一袭单薄的纯白寝衣来到梳妆镜前,顺势拿起我平常用的护手膏回到了床榻上。
“阿库,把手伸出来。”
王保保也同样十分听话的乖乖照做了。
我为王保保涂抹护手膏,片刻后。
“好了,大功告成。”
“阿嫣,快躺下睡觉吧,外面冷。”
待我躺下后。
“哥哥,你说,若是日后我们真的有了孩子的话,你会不会也像我方才那般整个孕期也能一直为我们母子(或母女)涂抹妊娠油啊?”
王保保道,“会。”
“王保保,你说,孩子到时是像你多一点还是像我多一点啊?”
“最好还是像我们嫣儿多一点。”
熄灯,安眠,一夜无事发生。
接连,又过了三四日。
第五日,后半夜。
我趴在王保保耳畔轻声低语道,“王保保,宝宝,宝宝,宝宝,你睡了没?”
王保保强忍着困意道,“阿嫣,你怎么了?”
“我没事,我就是想问你睡了没?”
娇声软语,美人在侧。
王保保本就快要把持不住,终是李嫣自己作死。
很好,女人,你在玩火!
“乃马真·娜仁,你可愿做我伯也台·库库特穆尔的妻子?”
“王保保,我愿意。”
说完,我与王保保二人便十指相扣在一起。
一夜缠绵。
次日,天亮了。
床榻下,衣衫散落一地。
我身着一袭粉色寝衣依偎在王保保怀中。
许是昨个儿后半夜折腾的厉害,我瞧着他伯也台·库库特穆尔(王保保)着实睡的有些发沉。
我就这般如痴如醉的欣赏着他那八块腹肌!
哇,好想上手摸一把!
但,最终还是忍住没摸。
无奈的我只得将口水咽了咽。
待到用早膳时。
我与王保保二人短暂温存后,便转身来到了梳妆镜前。
“阿库,你说好在是冬天,想必应该看不出来吧。”
王保保自责道,“对不起,宝贝,我下次注意,尽量克制一些。”
“不过,还是要劳烦阿库你辛苦跑一趟,去小厨房拿冰块。”
王保保不解问道,“阿嫣,这大冷天的,你要吃冰,不好吧!”
我道,“王保保,你想什么呢,谁说是我要吃冰块,那个冰块是要消淤去痕的,快去。”
不过,王保保从方才到现在一直都在望向我。
他道,“可以是可以,不过我要奖励。”
我发现打从与王保保有了第一次的亲密关系后,这人的脸皮可真是比城墙还厚。
从未见过如王保保这般此等厚颜无耻之人。
我道,“那你想要什么奖励?”
王保保道,“只要是你,我都想要。”
过会儿,王保保拿来了冰块。
顺势,我拿起桌上的香粉来掩盖身上的淤痕。
王保保心疼的将我揽入怀中道,“对不起,宝贝,我下次注意,尽量稍加克制一些。”
并,亲吻脸颊。
这时,侍女忆歌端药过来。
侍女忆歌道,“奴婢见过四姑爷。”
“郡主,趁热把药喝了吧。”
我一饮而下避子汤。
当中,我还放入了温补的药材。
若是将来真的与阿库有了宝宝的话,想必也不会太难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