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是让人难忘的一年,新冠疫情来势汹汹,打破了我原本的计划,返回学校专心考研。不能返校,只能在家里每天看着新闻,实时疫情的数据一天天的上涨,心情也是万分抑郁,好在国家实行严格的隔离,两个月来将疫情控制住了,到6月份,因为我们要论文答辩,没办法,学校才允许我们大四的学生返校,匆匆忙忙的赶回学校收拾行李,准备答辩。
我是樊宁,是在北方学院上的二本,大学四年,学的是中文专业,当我回到了待了三年半的宿舍时,我的心情繁重,在这里,有欢声笑语,也有泪眼朦胧,但是我的人生从来就不明确,学这个专业,别人都以为你很会说话,人际关系处的很好,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学的理论都是学术性的,生活中也用不到,重点是你也不能灵活掌握。
现在时间回到我刚刚踏进宿舍门的那一刹那,我的五位室友已经在等着我了,没想到我会是最后一个回宿舍的。澜兰是寝室长,每天都画着精致的装,看上去很成熟,看到我的时候,她笑着说:“大宁,你最后一个到,我们都等你好久了”,我也非常想她们,这些年都亏了她们对我的包容,在学校才能不被人欺负。我给了她们一人一个拥抱。“汽车站现在换了地方,我是从汽车站转公交才过来的。”她们也说是。这半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本来我和对床的室友李潇潇,我们约好了一起二战的,我跟她考研成绩总分都达到国家线了,但是单科英语没过线,文学英语分数线太高了,我当初是热爱看小说,所以考了沿海的海城大学的古代文学,专业课没问题,就是英语差几分,就是这几分,让我跟海大无缘,潇潇她是一心想考我们A省内师范大学的学科语文,无耐,报考的人太多了,虽然过了国家线,学校线没过,就这样我们准备二战的计划,因为疫情的原因,只能在家待着,潇潇目标是明确的,一心想着当语文老师,我却不是这样想的,想着可以通过考研,在学校多当几年的学生,可以想象我的想法有点幼稚了,也给我后面的找工作埋下了炸药。
“你们论文导师都给过了吗?”许婷问,她收拾自己的电脑准备在修改一下,教师招聘考试她准备了好久,当初放弃了考研,她男朋友还跟她闹过别扭呢,说什么学历不对等什么的,现在她一心备考教师编制,可以说是正确的。
“过了,但还要改好才能最终定稿了。”我说。刘敏不满的说:“好不容易,才见到,不要一见面就问这么紧张兮兮的话题嘛,我们要不要来一场毕业旅行了,不能拍毕业照,还不能我们自己给自己一个毕业旅行吗?愿意的举手,”我们宿舍最白的北方妹子,爱玩的性子永远是没变,原本毕业答辩的紧张感,因为毕业旅行,大家都淡忘了,想到人生中毕业的关键节点,没有人会想着拒绝,刚好,学校退了住宿费,我们就用这个费用来玩。
还有跟我每天一起上课的姜雨,她本来不大愿意去的,因为是家里的老大,还有一个弟弟,但是看我们都这么兴致勃勃,也就同意了,毕竟都是最后一次。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们各自准备着答辩的材料,答辩完了,好多人就直接走了,因为疫情,谢师宴和毕业照也都免了,这是这个世纪以来第一次没有毕业照的毕业,当然了毕业需要转的档案还是要转的,我们各自忙各自的,还找来三轮车,将宿舍该带的东西都寄回家,带不走的,就留在那里,等宿管阿姨收,看着空间凌乱的宿舍,还有空着的床铺,心里还是涌上了一股不舍,我们各自拖着行李,用自拍杆拍下我们六个的身影,还和刚开学的时候那样,只不过那时候我们是穿着军训的服装,每个人都站的笔直的等待着教官检阅,突然觉得,那时候仿佛留在昨天,我们还是大一刚来的时候的样子,带着期待和憧憬。都说最后一个离开宿舍的是最惨的那个,为了不让人最后一个离开,我们集体离开,拖着行李箱,去了沿海的小镇去旅行,当然在出发前,我们也做好的提前的攻略,疫情还是比较稳定的,只要带好口罩,去那边玩也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