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龙门山下决(1 / 1)

第二节课间操结束后,准备去篮球场的吕昀哲被华雨、于孟两人叫去小卖部;咋子(干啥子)嘛?吕昀哲有些好奇也不耐烦,于孟攀上了昀哲,走嘛,小卖部去整杆软玉溪(抽支烟),反正时间还早,抽完烟百公里加速度去窝尿嘛!操场大的人一部分回了教室、一部分去了厕所、一部分去了小卖部,小部分跑去了篮球场,小卖部里堪比春运现场,华雨他们三个走到门口,一嗓子吆喝:王老板,三根软玉整起哟~。王老板吼道,来哟!哪个的软玉哦!三块大洋麻利些哈,不要在门口抽点哈,领导来了就求了。说完他们就去了门外。王老板斥责:“嘿~!些狗日的娃儿们,咋不听话安!”

昀哲很专业的夹着烟挂在嘴边,华子左手火机,右手挡着风,给昀哲点起了,瞟了一眼于孟......一甩手把握住的火机三分之二处放在了无名指,无名指一推大拇指跟食指夹着火机转了一个圈就交给了于孟。

香烟在火焰中燃烧着发出像极了烧烤上撒孜然,滋滋的声音,昀哲闭着眼使劲嘬了一口,自然的张开了口,烟儿自然地飘了出来刚刚走到了嘴边就被吸进了鼻孔,又合上了嘴留着口哨嘴型,一个长气吹了一条烟龙。释放了!

你们是不是有啥事情安?整的这么好的烟草蛊惑我,昀哲问他们。

今早在宿舍楼下扫地安,被十二班的泼了一身的水,在河边就骂了几句,他们班的就放狠话了嘛,一时气急就下战书了,晚上龙门山下见面。我这哈儿在找人,你必须帮我呀,昀哥。这口气咽不下去!出了事我一个人扛!华子跟昀哲保证!

昀哲听后不淡定了,我日!咋的?你还想为一盆水整出人命,把自己送进去啊?靠!是不是烟把你们两爷子烧晕了?我靠!弹指间灰飞烟灭,烟锅巴(烟滤嘴尾部)在地上砸断了,昀哲嘴里吐着烟,一只脚狠狠地把烟锅巴蹂躏灭了!掏出手机看了哈子时间......我靠!该向厕所冲刺了!一路飞奔,刚刚跑到厕所门口,杰伦就在喇叭里提醒师生上课时间到了,昀哲一伙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犹如那剑圣开着大招的步伐,下楼梯上楼梯。跑到三楼拐角处昀哲一伙人顺利弯道超车,也没给老师打招呼。跑到四楼教室门口还大吼,老师来了、老师来了、老师来了,老师真的来了。

两分钟后老师走到了门口:“充满敌意的眼神锁定了昀哲,老师来了咋的了嘛?”昀哲打开书把脑壳埋在了书后,不敢看老师。老师喊同学们拿出教材上课了,看到昀哲......嗓门突然拉高:“吕昀哲!老子历史课你拿语文书干啥子?你个龟儿子,给老子一天天的!给老子搞快些!”老师在讲台讲得白泡子长淌(慷慨激昂的讲解)吕昀哲那一排起前面大部分还被老师吸引着,包括他在内的后两排几乎就不在服务区了,吕昀哲此时此刻已经在扣扣(QQ)里组织动员街上那些操社会的街(gai)娃和社会大佬,手机调成了静音连震动马达都开始休息,即使书本堆得差不多在头趴在桌子上就可以完全把自己藏起来,时不时地还是抬起头观察一哈敌情看看班主任会不会来查课(巡逻)、任课老师会不会悄无声息的靠近了自己身边有礼貌抽自己问题。

比如,“那娃儿(谁),我讲到哪了安?”每当这种时刻,所有的目光都会被老师吸收,整个教室都充斥着小的尴尬大的安静。

中奖的人心里狠狠地骂着老师:“日你仙人板板耶,也不晓得走来走去的干啥起码子,在走草蛮!这大冬天的”老师心灰意冷,回到了讲台。可惜你们父母在工地那么拼命的给你们这些人刨钱啊!娃儿们。

吕昀哲在列表里翻了一会儿......诶嘿~葵爷在线,一阵暗喜。

昀:葵爷,我是昀娃子,半晚上喊几个小的带上家伙事儿到龙门脚下一聚,

葵爷:谁他妈的惹你狗日的了。

昀:嗐~!运气走走背字,在外头扫地被狗咬了!嗐~!说来话长,你安排好后给我一个大哥的电话就好,我自己跟他联系,就不劳驾您了。

午饭时间到了,华子、于孟一起过来找昀哲同路吃饭。一路相谈甚欢,到了二楼,打了饭,边吃便密谋。下午下课,于孟你去打听到底是哪个泼的水;华子,你去找其他班上你耍得好的朋友借床单被套。晚上就从窗子滑下去。

昀哲慢慢悠悠的往篮球场走去,在老教学楼大门口遇见了舒怡,遇到舒怡,心里十万分的激动想跟牵着手走,可是大白天的也那有那贼心呀!

舒怡:“你要去那呢?”

昀哲:“本想着去球场的,你来了就先去你心里,再去球场。再去教室睡哈儿。你今天咋来的这么早?”

舒怡:“亲戚请吃饭,不想回去干脆来学校算了。你上午跟于孟是不是在搞啥坏事?”

昀哲:“没有,我不会让你担心的。放心啦~,你要不要一起去球场嘛?算了,我自己去算了。”

昀哲坐在椅子看着那些大打的火热的人发呆,偶尔跟来的熟人聊几句。

昀哲在奶茶店买了热的奶茶送到了舒怡的课桌上纸条上写着,天气冷,让奶茶给你一些温暖吧,要想我哟~,上课铃声响了,舒怡上扬了嘴角,心里也乐开了花,开始了下午的催眠,寒风不冷,睡意浓,上半节的二十分钟精神抖擞,下半节就开始昏昏欲睡,下课就是各玩各的,一到考试就东张西望。

滴滴滴,昀哥,十二班的康灿倒的水。

好,晓得了,昀哲回复他说,第二节下课我们一起去找他下战书。我要睡了,今天班主任不在。可以放肆的睡.....也不知道昀哲是不是昨天晚又熬夜打牌了,睡得跟死猪一样。一觉醒来已经换了老师了!一看时间,还有十分钟就可以下课了!唉!擦了擦口水揉了揉眼睛,假装看看书......

昀哲、于孟、华子到了三楼十二班,康灿跟几个娃儿在行道耍!

灿娃子!正要找你嘞,你是晓得我们要来找你,在外面等我们吗?昀哲大笑道。

康灿很邪魅的看着他们,心平气和的问:“咋的安不服气啊?来我砍我噻!看你这架势想干架呀?”

昀哲听后,对着康灿指指点点欲言又止还憋了口气!心想,晚上看老子不弄死你,这哈儿天时地利都不对!你给老子等到起哈!

康灿:“听说龙门山是解决所有事情的圣地安!晚上我们带上兄弟伙些上去看看月亮嘛!当然也可以淋哈儿雨嘛。”

昀哲:“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哈,哪个不去哪个龟儿子哦~!”

云淡风轻的沟通了几句后,扬长而去,第三节课在老师讲的卷子上被日落送别了白天。彩霞迎来了夜晚。

夕阳的食堂被拉上了复古色调的金色,河面的波浪荡漾在食堂天花板上,食堂摩肩擦踵。

晚自习在荧光灯下开始宁静,三四楼安静地躺在学生笔下享受笔在纸上飞扬的声音,老师坐在讲台观望着等待着为同学解惑。认真做事时的秒分时三个针貌似在参加田径比赛,一天的圆满落幕、一天的煎熬,在黑夜里散了场。

昀哲联系了葵爷的手下,翰哥商量了想法

凌晨十二点,昀哲、华子、于孟三个人把栓好的被套床单,拴在了床上从三楼往公共区一个个往下梭,昀哲联系了翰哥,在医院接头。

在去龙门山的路上,翰哥在征求昀哲的意见,钢管砍刀都在这提包里。

昀哲:“等会而看情况嘛,对方态度好嘞,让他们道个歉就行了!要是他们要动手,那就敲他们脑袋。”刀就不用了,我晕血。弄死了还要负刑事责任。难搞哟!

远处几个灯火摇晃不定,估计是灿娃子他们来了。

嘿~!灿娃子,你狗日的还真他妈敢来啊!你要是态度好,道个歉这事就算求了,你看到我身后这些大哥没得?哪个你我都惹不起。我给你说!昀哲霸气宣战。

老子看你不爽很久了,打伤了打残了打废了,去医院躺起噻,有啥好怕的嘛!怕你就不是好汉!龟儿子骗你,你在街上找几个混混就不得了了?我日!康灿完全不接昀哲的招,这他妈的不是在找事做?华子在背后自言自语。

康灿成功的激怒了在道上行走的葵爷手下翰哥

翰哥抽出钢管抡向康灿,康灿没有避开,钢管砸在康灿的小腿腿骨,顿时就给昀哲、翰哥他们一伙人单膝跪地了,青筋凸起,埋着头双手杵着短锄把杆,不敢出声!翰哥从包里拿出了一包中华香烟,慢条斯理地拔出了一根烟,一边往嘴上放,一边点烟,风有些大烟也没点燃就径直走向康灿的面前,翰哥慢慢地弯下腰,捡起了躺在康灿旁边的钢管,右脚踩在康灿没有受伤的右脚然后敲了敲康灿的屁股说:“这屁娃儿屁股肉还挺多嘞,嘿~他妈了个巴子的!那还想挨钢管不喃?要是不想,就把烟给老子点起,哥要燃烧哈儿寂寞!”众人都笑了。

翰哥伸手把打火机给康灿,嗯~?康灿露出一副不愿意搭理的神情抬起头,给翰哥翻了一白眼又吐了一趴口水还竖起了中指!众人震惊!

于孟跟昀哲说:“卧槽!这他妈是哪来的勇气!”康灿彻底激怒了翰哥,翰哥一把抹了口水,自己扭头愤怒的吐了一口水,tui~(吐口水的发音)起身默默地后撤了一两步,甩起钢管向康灿的手指刷过去,康灿的中指直接就骨折了、与神经中枢失去联系不受控制了!众人傻眼!

瞬间倒地蜷缩着身子在草坪打滚,又不敢哭出声音,痛到小便失禁,裤子湿透了。康灿那一伙人叽叽歪歪骚动不已还是被翰哥的阵仗吓到了,翰哥慢悠悠的直起身子用钢管指着那一伙人在空中划过了一个弧线:“你们不想被打成这样的就赶紧给老子滚!不要耽搁老子去吃烧烤!烟儿,老子点!”吓得康灿那一伙人扔了锄把子就消失了。

翰哥一把抓起康灿的头发又指着他鼻子温柔的教他做人:“小子,你看你找的这些要打架的人。你憋屈不?哼哼~!我都觉得可悲啊。不要让你的口气大于了你的能力,刚刚让你道歉你嚣张得很喃,现在还嚣张吗?你们都是校友,以后放尊重些。都他妈快上大学的人了,别他妈的做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你这样搞,婆娘你都睡不到!这次给是给你长记性。”

你自己在这好好的想想吧昀哲走到不远处回头看了看落寞的康灿,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口气——唉~!翰哥的烟过滤嘴已经被唾液泡的已经不能抽了,索性拔掉了旧烟怒砸在地上!又抽出了一根新的叼嘴里。

你现在痛快了,后面怎么面对学校呢?翰哥问昀哲。

风,干了康灿的眼泪,风中的白月光凄美了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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