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简单粗暴得令人发指(1 / 1)

他顿了顿,“如有必不得已的事要进宫见朕,凭此玉佩便可通行。”

“谢父皇。”虞朝阳接过玉佩,入手温润。这哪是惩罚?分明是变相保护!

皇帝继续道:“公主府的暗卫可以继续保护你,朕不召回。他们领取的是宫中俸禄,你不必担心。

至于府中的下人……没钱了就发卖几个。”

朝阳确实被他娇惯地无法无天,才会做出劫囚的事。

他也有意借这件事来敲打敲打她,让她知道人间疾苦,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虞朝阳乖乖应道:“女儿遵旨。”这老爹,表面严厉,实则处处给她留后路。

皇帝望着她头上渗血的绷带,心疼道:“朕让御医给你重新包扎一下,拿点药再回去。”

毕竟回去后,她就是庶民了,不好再动用御医帮她医治。

虞朝阳娇声道:“还是父皇最疼我,我的头早就有点晕了……”

“你这丫头,什么时候才能让朕省心……”

御医提着药箱进来,解开虞朝阳头上的绷带,露出那道狰狞的伤口。

皮肉外翻的伤痕让皇帝一阵心悸:“你这丫头,怎么下得去手!”

老御医倒吸一口冷气:“这伤……”

皇帝立刻紧张起来:“很严重?”

御医连忙道:“不、不是,老臣是惊讶于公主的伤势恢复得太快。

早上出事时就是老臣看的诊,按理说这等伤势至少得昏迷三日,公主竟然半日就醒了,实在是……”

虞朝阳心头一虚,连忙插话:“可能是儿臣即便昏迷也心系父皇,怕父皇担心,这才提前醒过来的。”

“就会哄朕开心。”

皇帝心头一酸,眼眶竟有些发热。他都已经夺了她的公主封号,这丫头不但不记恨,还变着法子逗他高兴。

御医上药时,虞朝阳疼得忍不住“嘶”了一声。

皇帝立刻喝道:“动作轻点!”

“老臣该死!”御医手一抖,额上冒出细汗,“公主只需按时换药,注意休养即可。”

包扎完毕,皇帝还是不放心:“以后会留疤吗?”

御医恭敬道:“回皇上,宫里有上好的雪玉膏,只要好生将养,应当不会留疤。

只是切记伤口不能见风沾水,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

皇帝吩咐:“把公主养伤要用的药、绷带、雪玉膏,统统备齐,直到伤好为止的量。”

御医一愣:“是。”

皇帝补充道:“今天之内送到公主府,宁可多不可少。”

御医纳闷:“微臣遵旨。”

“还有,”皇帝压低声音,“再多备些软骨散和迷药。”

“啊?”御医手一抖,以为自己幻听了,“皇上,这……宫里没有啊……”

宫里怎么可能有这种东西!

皇帝不容置疑道:“没有就去有的地方采买,越多越好,今日一并送到公主府上。”

御医张了张嘴,最终只憋出一句:“微臣这就去办。”

虞朝阳在一旁乖巧地站着,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父皇嘴上说要罚她,背地里比谁都操心。

皇帝亲自送她到宫门口。

春日的风还有些凉,他为她拢了拢披风,语气难得柔和:“回去好好养伤,遇事多动动脑子,少……”

“少抢男人?”虞朝阳调皮地眨眨眼。

“你这丫头!”皇帝作势要打,手落到她头上却变成轻抚:“去吧。”

马车缓缓驶离皇宫。

虞朝阳放下车帘,才长舒一口气。

这已经是她第二次穿越了。

她原本是萧震将军的女儿萧月璃,因为父亲被诬陷谋反,她和母亲被判充作官妓。

在牢中,狱卒见色起意,想玷污她们,她和母亲宁死不屈,双双撞墙而亡。

死后她的魂魄未散,眼睁睁看着父亲萧震在狱中被酷刑折磨致死,两位兄长更是在刑场血溅三尺。

然后,她穿越到了千年后的现代,成为一个星二代。

或许是上苍怜悯,她拥有了随身空间。

作为顶流明星的女儿,她从小锦衣玉食,却因上一世的经历,始终没有安全感。

父母给的零花钱和自己拍戏赚的钱,统统被她换成物资囤在空间里。

粮食、药品、日用品……

各种可能用到的东西,堆在空间里,足够她用几辈子。

没想到一次拍戏时发生意外,她又穿回了这个时代,只是这次却成了同时期的朝阳公主。

幸运的是,空间也跟着来了。

“殿下,到了。”

马车停下,虞朝阳收敛思绪。

刚进府,暗卫首领夜枭便迎上来:“殿下,四位公子都已安顿好。每个院子又另派了两名暗卫看守。”

她打量着夜枭,或许是常年隐于暗处,他的皮肤白得近乎透明,五官却精致得不像话。

可惜以前的朝阳公主眼里只有林清宴,竟没发现身边就有这样的绝色。

而且夜枭还忠心耿耿,真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去追着林清宴受虐。

虞朝阳说道:“好,先带我去萧珩那儿。”

“萧珩住在主院左边的院子。”

什么左边右边,也不嫌拗口,虞朝阳随口道:“他的院子改叫藏锋苑吧,明天去找个人把匾额题了,挂上。”

夜枭讶异了一瞬:“是。”

虞朝阳挑眉:“怎么?”

夜枭低下头:“属下只是没想到,公主突然这么会取名。”

没等虞朝阳明白过来,两人已经站到了院门前,门口挂着一块匾额:松树院。

“……”

她嘴角抽了抽,终于明白夜枭为何惊讶。

原主这取名水平,真是……

简单粗暴得令人发指!

走进院子,一棵挺拔的松树矗立中央。

原来“松树院”是这么来的……

虞朝阳扶额,哪怕叫“青松院”也好听点啊!

穿过回廊,夜枭推开主屋的门。

萧珩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身上还是那件血迹斑斑的脏污囚衣,乱发遮面,却掩不住那双锋利的眼睛。

虞朝阳吩咐:“夜枭,你先出去。去抱厦等着,我有话单独跟他说。”

那里离得远些,不会听到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是。”

夜枭抱拳后,退了出去。

虞朝阳将门关上。

转身时,发现萧珩仍旧仇视地盯着她,仿佛要在她身上烧出两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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