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厅里面所有人互现攀谈,越来越多的人来到了会场,长阶上陆陆续续的下来不少人,互相打着招呼,岳琛华一眼就认出了正在人群里的闻雅,她拉着母亲的胳膊和认识的长辈打着招呼,“真是人靠衣裳马靠鞍啊”老张凑到岳琛华的旁边说。“你说我对象有这么好看的闺蜜还藏着掖着,现在人家都快毕业了,你们才认识,太耽误事了。”岳琛华咬咬嘴唇说到,“没关系,好饭不怕晚,还有不到一年毕业。”
“人家毕业肯定忙,找工作,准备毕设,杂七杂八的不一定有心思和你谈,万一人家还想继续念书或者出国呢?”老张掰着手指一点点的算。
“你他*的有完没完,让追的也是你,不让追的还是你。”岳琛华出口骂道。
“你看,又急。我这不是给你分析一下嘛。”老张一脸无赖“你们要真成了,不得请哥们和对象吃顿大的,给你们牵线又搭桥的,还当狗头军师。”
“你说说你给兄弟们支招,哪次靠谱过,压根指望不上你。”
“好好好,不管了,您自便。”
“别啊,不用支招,当灯泡就行。还得帮忙呢。”
“晚了,坐地起价了。”
“这样,你游戏商店购物车我清空了。”
“成交!”
俩人勾肩搭背的朝着闻雅他们走去。
“刘阿姨,好久不见,叔叔和我爸妈他们都在那边。”老张轻车熟路的上前打招呼。
“哎呦,小张,好久不见,你也是帅小伙子了。成熟多了也。”刘佳琳上下打量着这个年轻的小伙子,“妈,您别盯着人家看了,多不礼貌。”闻雅不好意思的拉拉母亲。
“您说笑了。”
一行人朝着林涛涛他们走去,“都在等我们啊”,刘佳琳朝众人打招呼。“哎呦,李小姐,这么多年没见,反而更年轻了。”
“哪有这么回事,早就不是小姐了,我这天天四处救火,到处操劳的命,也没有这个福气了。”林涛涛笑着说。
岳琛华,站在侧面看着母亲眼角淡淡的皱纹,或许按小姨的话说,母亲早就是这个家的顶梁柱了。
“那也是女强人,把集团收拾的这么井井有条的。我就不行了,老的闹别扭,小的不听话。”刘佳琳看着自己的丈夫和女儿附和道。
“好了,好了,不是要谈谈合作嘛,怎么家常里短的数落着我和女儿了。”闻庆兴埋怨道妻子。
“瞧瞧我在你们面前说俩句抱怨,人家不乐意了。”
“没事没事,大家都是多年的老朋友了,哈哈哈!”张海鹏的父亲张科德接过话茬。
又简单聊几句家常,几人开始谈相关合作的问题。
张海鹏见不远处女朋友来了,就说,你们慢慢聊,我去找子文了。说完一溜烟就跑了。
剩下俩个年轻人面面相觑,突然有点尴尬的不知道从何处说起,岳琛华先打破了僵局,“咱们去那边坐吧,我妈他们一谈生意就停不下来。”
“好”闻雅点点头。扭头和刘佳琳说“妈,你们慢慢谈,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
“去吧去吧,你们年轻人聊你们的。”
俩个人走到远处的角落的桌子坐下。
“嗯,我该怎么称呼你,是小文同学?还是闻雅?”岳琛华笑着挑起了话头。
“都可以,我还以为你得等几天才能看到。”
“哦,平时在家没事干,就坐那里翻翻书,能看多少算多少,属于消遣的方式了,早上没事,翻了翻看到你的留言了。”
“哦,看来你也属于爱看书的那种了。当初天天跟我抢。”
岳琛华尴尬的摸摸鼻子。“毕竟就那一本了,读到一半断开很难受。”
“那你对拿破仑这个人怎么看?在看这本书后”
“职业军人,天生的政治家,野心家,很有魄力。但是缺乏某些战略眼光。”
“这么犀利的评价,算是你个人的看法喽。”
“也算吧,从很小多少听父亲捣鼓俩句。听多就有点印象了。你呢?怎么看”
“我啊,”她笑嘻嘻的不好意思的说,“我就看他们中世纪混乱的家庭婚姻状况了。”
这俩句话突然让岳琛华一愣,“看来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一本书看到的地方也不一样。”
“是啊,想不到这本可以当言情小说看吧。”她说着俏皮的话。
“确实出乎意料的答案。”
“听他们说,你现在研一,科研任务多吗?还能像以前那样读书了吗?”
“还好,挤挤时间是可以的,其实像今天这种就是窝在家读书的好日子。”
“哈哈哈,这么务实,其实今天这样的聚会也算接触同龄人的一种方式吧,多认识点朋友没坏处,当初我妈也是这么认识你父母的。”
“哦,这种事情没有听他们说过。”
“我也是来这里听母亲她说的,当初毕竟俩家商业项目有重叠部分,多少竞争,毕竟这个地区就这么大。”
“我母亲他们做商业可以理解,那我父亲怎么会有交集?”
“据说当时有些采购业务,叔叔是随行的。”闻雅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我妈说叔叔当年一身军装真的玉树临风,英气十足,把她们一帮女孩全迷住了。”
“哈哈哈,原来还有这段过往。”
“我其实听说你了,当时和我妈一起看过你照片,她说你跟你父亲年轻时候长的几乎一样,但感觉更加温和些。今天跟你聊天才知道你的性格是书香气啊。”
“确实,看的东西杂,慢慢性格也慢下来了。”
在聊天的过程中,宴会正式也开始了,台上开始宣布举办这次聚会的新人将要结婚的消息。
下面俩人继续聊着天,闻雅开口问道:“所以你现在研究生读完后有什么打算?”
“我导师就在研究所,也定好那里的去向了,当初造这个也算是完成心愿了。”岳琛华长舒一口气露出放松的笑容。“你呢?也要毕业了。”
“会接触家里面的事情,留在这边。”
“那看来咱们说不准还有合作。”
“是这样的,不过没合作,也可以出来玩。不是吗?”她坐着宴会灯光的明暗交界处,嘴角上扬时,睫毛忽闪的瞬间,眼波流转,既带着几分慵懒的自信,又透出些许狡黠的试探。她的指尖轻轻摩擦着杯子,栗棕色的长发在肩头微微晃动,托着腮,指甲是干净的裸粉色,腕间的手链随着动作叮咚作响。这个笑容既不过分热切,也不显得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