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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新拜朗地下实验室大闯关(1 / 1)

穆帆舸正在探险,准确地说,他又一次迷路了。

二十分钟前,穆帆舸被塞恩奈特尔赶出了他的办公室。

穆帆舸向来不会因为拒绝而轻言放弃,办公室进不去还有这么大一栋楼是不是?然后穆帆舸坐电梯下楼,用门途径的能力撬开了他看到的第一扇门。再然后就被几个抱着“对阿蒙专用靶向驱逐武器”的新拜朗公职人员给偷袭,被捆了起来,失去了意识。

真不敢想象,序列四的半神居然打不过新拜朗研究员,开了,肯定开了,没关就是开了!

再睁开眼,穆帆舸就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大笼子里,脚底是一面宽大的镜子,头顶的天花板也在反光,让他感觉自己正处于无尽的深渊之中。

周围又非常亮,只有纯白的色泽,像是被无影灯360度无死角地照射着,光污染让他感到头晕。

从科瑞希的记忆里,穆帆舸得知这种反光的白盒子是一种收容装置,专门用来装那些攻击性很强的研究对象,研究员则站在单向镜的外面,或者是在监控室里隔着屏幕视奸研究对象。

笼子的缝隙很大,大到没什么存在意义,穆帆舸把自己侧过来用力往外挤,还好时之虫的可塑性相当强,勉强通过了笼子,穆帆舸又把自己被挤扁的头捏了回去。

如果有资深阿蒙在场,应该会知道:时之虫和星之虫的可塑性并没有灵之虫那么好,如果一只阿蒙不借助无面人的非凡特性或者有相关能力的非凡物品就能捏脸,那么这只可怜阿蒙估计是要失控了。

已经找到了出口,正在向下一个房间进发的穆帆舸并不知道这些只在阿蒙内部流传的秘密,每一个正在失控的人都自我感觉良好。

消杀室的喷淋器在头顶喷出气味怪异的药水,让穆帆舸联想到阳光、草坪和野餐篮里的黄瓜三明治,他的理智值迅速回升了。

消杀室连着冰冷的走廊,透明的墙壁后面,纯白的房间一个接一个。

这是哪里?

穆帆舸望着墙壁后面纯白房间中央的巨型培养皿愣愣出神。

那个培养皿是半空的,还有绿色的培养液顺着内壁上的软管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不像玻璃器皿,倒像是活着的有机物。

3563号时之虫的身体能感应到他的单片眼镜——就在头顶,很隐约,很模糊,大概三四千米这样子?

不对!这是给他干哪来了?

塞恩奈特尔不会偷着把新拜朗地下挖空了吧?

走廊很长,长得根本看不见尽头,像是一条横过来的无尽深渊。

头顶有一些蠕动着的,活着的软管,像爬山虎的藤蔓一样密密麻麻地攀援着生长,有些是血红的,也有青紫色的,还有黑灰的。

这些诡异的血管和神经束一样的藤蔓带来了好消息,它们的分支是按照生命本能的原理生长蔓延的,走廊的一端必定通往它的主体,另一端则必定连通末梢,至少穆帆舸知道应该往哪边走了。

漫长的走廊像是无限分形展开的竹节虫,像是竹林地下纷纷嚷嚷着扩张圈地的竹根,穆帆舸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去乱瞟那些透明墙壁后面的实验产物,新拜朗那些特供的肉用牲畜和活体汽车应该都是来自这里,穆帆舸甚至看到了一只活生生的未完成品,它的前半部分的体表覆盖了一半毛发,而后半部分还是被改造过的血肉物质,长成齿轮形状的白骨在韧带的拉扯下严丝合缝地啮合着。

塞恩奈特尔还是太了解人类了——不管内部结构多可怕的生物,只要外表变得毛茸茸,就不会被人类反感。

即使是恐怖的诡秘之主,大家都害怕天尊,但克莱恩猫猫却有很多人喜欢,这就是毛茸茸的魅力吗?

不!别再发散思维乱想了!

穆帆舸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打断思绪,把自己放飞的思维扯了回来,他闷着头快步往前走,目不斜视,以防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导致理智值掉光。

岔路弯弯绕绕,每一条走廊都十分相似,像迷宫一样,在里面走久了不免会失去方向感,也不知道新拜朗的研究人员是怎么在这里生活工作的。

科瑞希的身体似乎对这里很熟悉,在这座地下建筑中,好像存在着一股神秘力量,让穆帆舸身上那些属于科瑞希的星之虫尸体都变得活跃了,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潜意识或者说肌肉记忆指引着穆帆舸在一个岔路口转弯。

这次转弯相当不合时宜,以至于有路痴属性的穆帆舸都发觉出不对了。

这个岔路口连接的房间里空无一物,家具好像都被搬走了,地上落了一层灰,有一部损坏的电梯,指示灯已经不亮了,上面贴着类似封条的黄色贴纸,上面的都坦语歪七扭八的,莫名感觉有点像符箓。

穆帆舸摇头自嘲地笑了声——这里怎么可能会有符箓呢?真是自己吓自己。

穆帆舸的目光在这个房间里环绕一圈,最终在角落发现了类似控制台的装置,满是各种颜色的按钮和已经熄灭的指示灯。

鼓捣着接上“电源”,也许是罗塞尔大帝的影响,新拜朗的机器和穆帆舸穿越前的机器在结构上还挺相似的,无非是外表更朴实了一些,科技上落后了一些,穆帆舸随意按了几个键,没什么反应,指示灯也坏了,控制台上有用都坦语字母蚀刻的标记,但穆帆舸看不懂。

穆帆舸转过身去了,他并没能看到,身后的帘子在机械结构的动力下缓缓拉开,露出无数两米多高的,灌着蓝绿色液体的培养皿,有些是空的,有些装着一只人形生物,面容长得很像科瑞希,惨白的灯光从铁丝禁锢的灯管中荧荧地流淌出来,那些培养皿里悬浮着的人形生物纷纷睁开眼睛,那些湖水一样深邃而平静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像是蝴蝶翅膀上的鳞粉,让人移不开眼。

穆帆舸离开了,屋子里又一次空无一人,那些人形生物扭过头面面相觑,又重新闭上眼睛,仿佛又一次陷入了永久的沉睡,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

穆帆舸停了下来,他走到了这条走廊的尽头,和刚才只能容许两人并肩通过的走廊不同,面前这间堪称空旷的宽敞房间显得十分突兀,头顶盘虬错节的血管和神经束显然变得更加密集且粗大了,像是古老时代的巨型蜈蚣和菊石,牢固地吸附在天花板上,又准确地避开了照明设备——用铁丝束缚的矿灯散发着惨白的光,特别亮,如同塞进去了一颗白矮星。

地面上纂刻着鲜红的纹路,不是血红或者猩红,而是非常纯正的红色,无论在什么样的光照下都不会出现色差,让人诧异这种物质是否真的存在于现实。

这些分散的,呈放射状的红色纹路组合在一起,像是碎玻璃上的裂纹,让整个房间的地面看起来像是一个被摔碎的圆盘。

穆帆舸感觉这里似曾相识,很熟悉的感觉,让他联想到母亲与故乡……不,应该是……去外乡闯荡的孩子,第一次回望来时的车站一样。

“碎圆盘”的中央,是一块破碎的锥形红色晶体,又尖又长,被一棵袖珍版的翠绿树苗的根须缠绕着,那些根须在红晶的影响下不断衰败、枯萎、化作湮粉,同时又有新的根须生长出来,前仆后继地补上去,堪堪维持着平衡的现状,似乎只要外界稍有扰动,就会灰飞烟灭。

不祥!

这种不应存在的红色让穆帆舸在生理上感到恐惧和厌恶,就像是生命在本能地拒绝着死亡和毁灭。

这种令人琢磨不透的奇异气息,散发着危险的征兆,像一座举行过某种仪式的祭坛,像一台可以撕裂大地的盾构机。

心慌!

像是侦探推理时在墙上钉上的红线,像是熬了十天通宵后布满红血丝的枯涸眼睛,将他的命运和这个世界勾连在一起,而他却并不知情。

穆帆舸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大手抓着,被压得喘不上来气。

渴望!

穆帆舸像卡带的电影一样停在了原地,他上半身僵持着一动不动,左手则带着胳膊不自觉地探出去握住了那根脆弱的树苗,婴儿手腕粗的树苗,手感有点像鹿角,像血肉,反正不像木头,有点像是母神力量的产物。

当握住树苗的那一刻,穆帆舸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了!”

穆帆舸眼前的一切都破碎了,他似乎漂浮在无尽的虚空中,四周什么都没有,不是黑暗也不是白昼,只有眼前能看到一只放大版的仓鼠笼,大到人类都可以住进去。

和穆帆舸穿越前看过的那种豪华仓鼠笼非常像,有着跑轮、遮蔽物、丰容玩具、食盆、水壶和磨牙棒等家具,半埋在厚重的垫料里。

为什么会是仓鼠笼?

为什么会有仓鼠笼?

穆帆舸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按照常理,这种诡异的地方,出现一个饱和度很高的温馨仓鼠笼,不管怎么想都相当不合理。

不能再思考了。

本来理智值就不够用,把这个问题想明白,那就更不够用了。

穆帆舸揉着眼睛,四肢扑腾着往后退去,但就像在太空中一样无法自主移动

在恍惚中,他仿佛看到了地球。

不,确切地说,是一颗比地球还要宜居的星球,有着使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永远用不光的水,永远吃不完的食物,会自己消失的垃圾,先进的科技,丰富的文娱和永远美丽的环境。

怎么会有这样的星球呢?

真的会存在这样一个每个人都很幸福的世界吗?

没有代价吗?

然后那颗星球缓慢地自转着,露出了它被黑暗所笼罩的背面,像地狱一样的背面已是千疮百孔,每一秒都正在发生无数惨案,邪恶在滋长壮大,战火纷飞,疾病在蔓延……

那光鲜亮丽的半个世界,就像个吸血鬼,像个寄生虫,像是一棵橡胶树,无穷无尽地汲取着养分。

真奇怪,我为什么会看到这些?

不等穆帆舸仔细思考,他就感到身后一股巨大的力量勾住了他的脊椎,揪着他逐渐远离了这颗诡谲的星球,越来越远,星球也越来越小,直到化作一个微弱的光点,直到消失在无尽的虚无里。

那股力量拽着穆帆舸穿梭过无尽的虚空,又拖着穆帆舸下坠,最后,穆帆舸感觉自己被搓扁捏圆,装进了一个小盒子里……

不管怎么说,这感觉都太奇怪了!

穆帆舸恢复了意识,他仍然站在那个广场一样空旷的房间里,站在无数红色裂纹的中央,他手里拿着的树苗已经褪去了树皮和叶子,变成一根鹿角状的棍子,类似枪柄或是刀柄,而根须变得像纸一样薄,缠绕着那颗锥形的红色晶体,就像是一把武器,而那些灰败的叶子又包裹在红色晶体外,形成一层黑灰色的刀鞘,像是活的树木,又像是死后变成了煤矿。

穆帆舸看着手里的不知是长刀还是长枪的怪东西,莫名感觉很熟悉,却有回想不起为什么熟悉,他总感觉自己的记忆少了很多,也许他现有的记忆都是假的,塞恩奈特尔肯定瞒着他什么,但穆帆舸又不知道塞恩奈特尔又在背地里琢磨什么阴招……

穆帆舸觉得自己应该重申一遍:他不喜欢解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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