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萧雅婷精心打扮一番,带着满腔的怨气直奔云老王爷的住处。一见到云老王爷,她便扑通一声跪下,哭哭啼啼地说道:“王爷,您可要为我们云家做主啊!云洛情那丫头,昨日在宴会上举止轻佻,与外男谈笑风生,全然不顾云家的颜面,让旁人看了多少笑话。”云老王爷正坐在椅子上喝茶,听闻此言,眉头微微一皱,放下茶杯问道:“可有此事?你且细细说来。”萧雅婷添油加醋地把云洛情在宴会上的表现描述了一番,还夸大其词说云洛情的行为已经让云家在京城贵圈中沦为笑柄。云老王爷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正欲发作时萧雅婷和云王爷被说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这时,云落清迈着从容的步伐走了进来,她盈盈一拜,“祖父,孙女给您请安了。昨日之事,是有人故意刁难,孙女不过是正当回击罢了。若因此让云家蒙羞,孙女愿领罚,但绝不是被无端冤枉。”云老王爷看着云落清,眼中满是赞赏。
萧雅婷见云洛情来了,立刻提高音量道:“你还敢狡辩,当时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还有什么可说的!”云洛情冷笑一声,“我与外男交谈不过是正常社交,何来举止轻佻一说?倒是有些人,为了打压我,不择手段。”云老王爷一拍桌子,“都别吵了,谁是谁非,我自会判断。”这时,云王爷也跟着帮腔:“父亲,洛情这丫头完全不顾云家的礼节和面子,让我们云家在外失了礼数,以后我要好好管教。”云洛情毫不畏惧地看向云王爷,“父亲,您如此着急给我定罪,莫不是另有目的?昨日宴会上,我可是看到有人与那外男眉来眼去,说不定真正举止不当的另有其人。”萧雅婷脸色一变,眼神闪躲。云老王爷目光犀利地看向萧雅婷,“到底怎么回事,从实招来!”萧雅婷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额头上冷汗直冒,心中暗叫不好。
萧雅婷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父亲,我知道我入门晚,洛情她瞧不上我,可我一心想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她却处处与我作对,昨日宴会之事实在让云家颜面无存啊。”云王爷也在一旁帮腔:“父亲,这规矩还是得立起来,不然以后还了得。”
云老王爷冷哼一声,“你倒是会说,立规矩?当初是谁在外面花天酒地,对女儿不闻不问。如今出了事,就想着拿她开刀。萧氏,你也别在这假惺惺了,你那点心思我还能不清楚。”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外面小厮来报:“世子到!”云老王爷忙道:“请他进来。”世子踏入屋内,行了礼。云老王爷当即问道:“昨日宴会上云洛情之事,你可清楚?到底如何?”
世子恭敬回道:“祖父,当日是有人故意设局诬陷洛情妹妹。妹妹言行并无不当,是云王爷和萧侧妃轻信他人挑拨,冤枉了妹妹。”
云老王爷气得浑身发抖,怒声道:“你这糊涂竖子,洛情是你亲骨肉,你竟如此糊涂,若洛衡泉下有知,该多心寒!”云王爷低着头,不敢言语。
萧雅婷更是面如死灰,扑通一声又跪了下去,哭喊道:“王爷,是我一时糊涂,听信了小人之言,求您饶恕。”云老王爷摆摆手,怒道:“你们都回去好好反思,莫要再做这等糊涂事!”云王爷和萧雅婷灰溜溜地退下,云洛情感激地看向世子,而后也跟着众人退下,一场风波暂告一段落。
云洛情回到自己的院子,心中仍有些波澜。她知道,这次虽有世子相助暂时化解危机,但萧雅婷和云王爷定然不会善罢甘休。
这天,云洛情正在院子里晒着太阳调养身体,突然听闻萧雅婷在自己被禁足的院子里闹了起来。原来,萧雅婷觉得自己被禁足实在憋屈,竟以绝食相逼,要求云老王爷撤销处罚。云老王爷不为所动,反倒更加生气。云洛情心中一动,决定去会会萧雅婷。她来到萧雅婷院子,看着形容憔悴却仍满脸倔强的萧雅婷,云洛情冷笑一声:“萧侧妃,这绝食的戏码可不好看。”萧雅婷恶狠狠地瞪着她:“都是你害我如此,我不会放过你的。”云洛情淡定回应:“你若安分守己,又怎会落得这般下场。如今你还是好好反思,莫要再做蠢事。”说罢,云洛情转身离开。而此时,云王爷正四处奔走,试图为萧雅婷求情,一场新的暗战,似乎又在云家宅院里悄然拉开帷幕。
果然,没过几日,萧雅婷又想出新的阴谋。她买通了云洛情身边的丫鬟,让其在云洛情的茶里下了慢性毒药。起初,云洛情只觉身体有些乏力,并未在意。
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病情愈发严重,时常头晕目眩。云老王爷得知后,焦急不已,赶忙请了京城最好的大夫。大夫诊断后,脸色凝重地告知是中了慢性毒药。
云老王爷勃然大怒,下令彻查此事。就在众人毫无头绪时,世子暗中调查,发现了丫鬟的异常。一番审问后,丫鬟供出了萧雅婷。
云老王爷怒不可遏,将萧雅婷禁足在自己院子,罚她闭门思过。云洛情在调养身体的同时,也暗自警惕,深知未来的宫宅斗争,只会更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