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上歌舞!”贺兰常胜一句话,十几位美女都上到台上。
好似仙女下凡一样的舞蹈,配上动听悠扬的歌声,当真是一切烦恼烟消云散。沉醉在华丽的舞姿中,红袖拂过飘飘的淡淡清香,宛如绮梦,不愿醒来。
“母亲,女儿先出去透透气。”虞芷贞可不想在这里多待一秒。
于是便向后庭走去。
天已经黑了,天上的月亮很圆,可以把路照亮。
虞芷贞一人走在小石子路上,一路上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
虞芷贞很明白自己的命运,她不可能摆脱皇室,但也不能认命。
一旦认命那就相当于把自己交给别人任人摆布,那下场还是和前世一样,她必须摆脱控制,将自主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所以说她这一世得擦亮眼睛锁住男人,助自己的男人登上皇位,让自己成为尊贵的皇后,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只有手中掌握住权利,才能干任何自己想干的事。
这样就不信斗不过她小小的莫析兰。
不知不觉她来到疏影园。
月色朦胧,看到一团白色的东西在假山下面动,因为是晚上月光下所以特别明显。
离得近的时候听到沙沙的声音有一点像小孩的声音,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有点慎人。
她蹑手蹑脚到了假山壮着胆子翻开石头。
下才发现是一只受伤的小白狐。
它趴在地上奄奄一息,前爪还有一个大口子,鲜血一直往外面流。
虞芷贞抚摸着它的头,小白狐也不反抗,虞芷贞明显感觉到小白狐浑身都在颤抖。
似乎感觉到虞芷贞在救它,它喘着粗气,也不反抗,只是用那无辜的眼睛怯生生的望着虞芷。
虞芷贞感觉到了它害怕,小声低估说:
“别怕,很快就好了乖乖的啊。”
虞芷贞打开随身带的小药包,托起小白狐的前爪。
雪白的毛都染成了红色。
给它消了炎还包上了止血的草药。
“小白狐,我就是简单的包扎了一下,等下我再带你回府帮你包扎好起来。”
虞芷贞一把将小白狐抱入怀里。
小白狐很乖,在虞芷贞怀里蹭,就像找到妈妈似的,虞芷贞快要被它萌化了。
“你是谁快放下它!”
这似乎是命令的语气,使得虞芷贞一点也不爽。
虞芷贞抬起头来,在微弱的月光下依稀可以看清他的脸庞。
他身着一袭素色长袍,衣袂飘飘,宛若云中仙人。墨发如瀑,用一根简朴的玉簪轻轻挽起,几缕碎发随风拂过面颊,为他平添了几分不羁之气。
眉如远山含烟,眼若深潭蕴星,鼻梁挺翘,唇色淡然而丰润,前面这个男子犹如嫡仙一般。
虞芷贞抱着小白狐站起来,仰着头看着他,气势瞬间弱了好多。
“凭什么?你没见它受伤了吗?”
那男子面如寒冰,直接从虞芷贞怀里夺过小白狐,一点绅士风度也没有,她心想真是个没礼貌的人。
虞芷贞还没反应过来小白狐已在那男子的怀里,那男子低下头嘴角上扬宠溺的看着小白狐。
又冰冷的瞟了一眼虞芷贞道:
“谢谢!”男子慢悠吐出两个谢谢。
看着他对怀里的小白狐温柔的抚摸,眼里的心疼都快溢出来了。
白狐舔了舔他的手,似乎告诉他自己没事,救它的是个好人。
小白狐望向他的眼眸里,藏着无尽的忠诚与爱意,想必这人是它主人,平时待他也是极好的。
她悻悻开口试探问道:
“这是你的白狐?”
“对!”
好羡慕,她也好想养一只这样会撒娇粘人的白狐,这下可算是能理解纣王为何如此偏爱妲己了,换谁谁顶得住。
既然是人家的宠物,主人来了也该归还。
“你把这个药膏带回去,每日午时按时给他擦药。不出5日它便痊愈。”说罢便从袖口拿出一盒药膏塞在那人的腰间。
只见那人明显愣了一下,僵在原地脸颊慢慢爬出一抹红晕:“你…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
虞芷贞抬起头咧嘴一笑“不知!”她是谁还男女授受不亲,人家可是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人,她会在意这些?
再说了她现在才7岁,小屁孩一个,她怎么样谁会往别处想,眼前这个男子不过也是十二三岁,都是小屁孩呢。
那人细细打量她:身着粉色金丝罗蚕裙,头戴漫珠七巧玲珑钗,用的香更是他们东狄进贡的少有的幽兰香。
光这些便知她不是宫里的宫女更加不可能是公主,因为贺兰常胜根本就没有女儿!
那只能是贺兰常胜的某个宠妃,但是这也不成立啊,她才那么小,都还没发育完全。
他思索今日是虞炎的庆功宴那她莫非就是虞炎的女儿虞芷贞!的确肯定就是她!
含着金钥匙出生,一出生就被给予公主的头衔,还是太后的外孙女,那既然如此能得到幽兰香也是绰绰有余,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
“那就多谢公主殿下了!”虞芷贞一惊。
“你是怎么知道我是公主?”
“穿着!还有你用的香”虞芷贞心想:呵这小子观察还挺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