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药(1 / 1)

书房里,贺凌天正抽着雪茄,缭绕的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升腾。“叩叩叩。”林暮轻轻敲响了书房的门。贺凌天听见敲门声,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进来。”

林暮应声推开门,缓缓走进来。房间里窗帘紧闭,灯光昏黄而朦胧,她不由得皱了皱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香气。

“老板,您找我。”林暮站在贺凌天正前方,恭敬地问道。她的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哈哈,不要这么拘谨。坐。”贺凌天笑着指了指面前的凳子。他身上的休闲西装显得随意而不失风度。

林暮犹豫了一下,仍然保持站立:“不用了,我站着就好,您有什么吩咐?”

贺凌天站起身,缓步走到林暮身边,轻轻按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在椅子上:“让你坐就坐,这么客气干什么!”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林暮轻声应道,不敢再多说一句。

贺凌天绕到林暮身后,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来庄园几年了?”林暮的心跳微微加快,思绪回到了那些年来的每一天。

“十三年。”她低声回答,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你也从一个小姑娘长成大姑娘了,越来越漂亮了。”贺凌天回到自己的椅子上。

林暮心中泛起一阵不安,不知道贺凌天今天找自己到底要做什么。她的眼神不自觉地扫过房间,试图寻找一丝线索。

“来,庆祝你二十岁生日,前两天太忙,现在才有空。”贺凌天倒了一杯洋酒,递给林暮。林暮接过酒杯,手指微微颤抖,望着杯中的酒液,迟迟没有动。

贺凌天见状,将酒杯举高一些,看着林暮的眼睛:“怎么?老板敬你酒,不给面子吗?”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却又透出不容拒绝的命令。

林暮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这一刻,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

“喝完啊。听隐峰说你酒量挺好的。”贺凌天抿了一口酒说着。

林暮闻言,只能硬着头皮将酒杯高高举起,仰头一饮而尽。烈酒如同炽热的火舌,顺着她的喉咙一路烧灼而下,辛辣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喉间泛起一阵火辣的灼痛,连带着鼻腔都微微发酸。

“哈哈哈,好酒量!”贺凌天见状,拍手笑道,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林暮皱着眉,心里暗暗警惕。这贺凌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她可不想轻易被牵着鼻子走。

“你啊,是越来越漂亮了。”贺凌天的目光在林暮身上上下打量,“身材也越来越好了,训练服穿在你身上真是特别好看,还有你这双眼睛,越看越迷人。”

林暮听着这话,心中已然有了几分明悟。她死死地盯着贺凌天,眼神中透出一丝寒意。

“我养你这么大,现在也该到了回报我的时候了,怎么能让外人捡便宜呢。”贺凌天缓缓靠近,伸出手轻轻拂过林暮的脸颊。

林暮只觉得一阵恶心,猛地把脸别向一边:“您别这样……”

“我知道你身手不凡,所以在酒里加了点东西……”贺凌天的话音未落,林暮已经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视线开始模糊,最后定格在那只空荡荡的酒杯上。

老狐狸,居然下药……她在心里冷冷地想着,努力保持清醒。

林暮用力晃了晃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逐渐消散。

“别挣扎了,这药……还有别的作用呢。等会儿你就会乖乖听话了。”贺凌天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他笑嘻嘻地看着林暮,眼神中透着不怀好意。

林暮听见这话,心里猛地一紧,慌乱地用手扣着嗓子眼,想把刚才喝下的酒吐出来。“呕……”可是药效已经发作,她的动作显得有些无力。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突然响起。“叩叩叩!”那声音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林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地冲向门口。然而还没等她靠近,贺凌天便一个箭步上前,将她紧紧抱住,顺势往沙发方向拖去。

门外传来贺雨生的声音:“爸,我托人给你带来的西洋参,我已经熬好了,你尝尝。”

“放在外面!我现在没空!”贺凌天一边说,一边整个身子压在林暮身上,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则开始解衣服扣子。

贺雨生站在门外,继续轻轻敲门。刚才林暮上楼的时候,他正好看见了,于是靠在门口偷听了一会儿,这才得知贺凌天给林暮下了药。此刻,他的心急如焚,却又不敢贸然闯入。

门外的敲门声持续不断,贺凌天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扯下领带,将林暮牢牢拴在沙发上,又拿过一块手帕塞进她的嘴里,这才缓缓起身,走向门口。

“我都说了现在没空!”贺凌天打开门,对着贺雨生怒吼道。

贺雨生快速扫了一眼房间内部,只见林暮衣衫不整地被绑在沙发上,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爸,现在不是时候。阿辉才救了你,他看上了这个姑娘。你现在这样,他怎么想?”贺雨生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冷静,但声音里仍难掩一丝焦急。

贺凌天皱了皱眉头,显然被这句话说得有些犹豫。他看了看门外,又回头看了看林暮,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

贺雨生见贺凌天犹豫了继续说道:“他拼命救了你,不过是一个女人,你再换个吧,别让人家寒了心。你说呢?”

“把她带走!滚!”贺凌天扯了扯衣领,往自己房间走去。

贺雨生见状赶紧冲进房间,给林暮拿下嘴里的手帕,解开绑着她的领带:“没事吧。”脱下自己的外套给林暮披上。

林暮撑着最后一点力气:“带我去外面,他在等我。”

“谁?”贺雨生一边扶起林暮,一边往门口走去。

“快,外面路上……”林暮说着快要晕倒。

贺雨生一把抱起林暮,快步像大门走去。低头看了看林暮,脸红彤彤的。

沈逸泽在车里等得脚有些麻了,正下车站着抽烟。抬头看见贺雨生抱着林暮快步像他走来,沈逸泽丢掉手里的烟,跑过去。

“怎么了。”沈逸泽想从贺雨生手里接过林暮,贺雨生没给他机会,继续往车子哪里走去。

“我抱去车上。你还有伤没好。”贺雨生边说边快步走过去,沈逸泽跑过去打开车门。

贺雨生把林暮放在后座,自己跑去驾驶位,准备开车。

沈逸泽坐上后座,把林暮的头放在自己腿上,询问贺雨生:“她怎么了。”

贺雨生系好安全带发动车子:“被我爸下了迷药……”

“什么!”沈逸泽怒吼一声。

“没有把她怎么样,你放心。”贺雨生一边开车一边解释着。

沈逸泽一拳锤在副驾座上:“你爸什么意思!”

林暮只觉眼前一片晕眩。她的意识逐渐模糊,仿若置身于迷雾之中。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熊腾蔓延,从心口一直烧到四肢百骸。

沈逸泽看着林暮难受的样子,更是一团怒火:“你爸就是这样对自己救命恩人。”

贺雨生开着车,想快速把林暮送回庄园:“你有什么怨气,去找我爸,我也不清楚他。”

林暮迷迷糊糊开始解衣服扣子,胸前一片雪白。沈逸泽一把按住她的手,脱下自己在外套给林暮包得严严实实的。

贺雨生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又快速看着前面。

林暮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难受得轻哼出声,纤细的手指胡乱地扯着衣衫。

沈逸泽紧紧将她环在怀中,感受着怀中人儿不安的扭动,她的挣扎像是最柔软的折磨。他能感觉到她肌肤上滚烫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传递而来。

很快到达庄园。

沈逸泽下车小心的抱着林暮,往南楼走去。

贺雨生跟着下车,却被沈逸泽瞪了一眼:“你回去吧,她有我照顾。”我来帮你润色这段文字,让情感和氛围更加丰满:

贺雨生刚要跟随下车,却被沈逸泽凌厉的眼神制止了:“你先回去吧,她有我在身边照顾。“那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生微微一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沈逸泽抱着林暮快步往南楼走去。

沈逸泽轻轻抱着林暮向卧室走去,刚要将她放在床上,却感觉她的双手紧紧环住了自己的脖颈。

她微微仰着头,带着几分迷离地轻声呢喃:“热...“见她已经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沈逸泽眉头微蹙。意识到不对劲。

他当机立断,转而将人抱去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放了一缸温凉的水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将林暮放入浴缸。

冷水接触皮肤的瞬间,林暮明显打了个寒颤,渐渐恢复了些许清醒,衣服打湿,勾勒出林暮胸前完美的曲线。

沈逸泽就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默默守候着,直到确认她完全恢复理智。

水流在浴缸里轻轻荡漾,林暮蜷缩其中,单薄的肩膀微微颤抖。

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站在浴缸边的沈逸泽。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融入身下的水中,无声无息。林暮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压抑的啜泣声,仿佛有千言万语都堵在喉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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