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遗忘,归来(1 / 1)

混元显三世,帝气自东来。

血海轮回转,奈棋定三生。

爱是什么,是那不顾一切,但求生死一瞬,是那无悔付出,只愿问心无愧,是那遍访山河,渴留几多回忆,亦或者是寻常烟火,淡雅相伴一生。

有人说爱是三生石上那紧紧相拥的两笔字画,可是也有人说,爱如那比翼双飞的宿命鸳鸯,却也有人说爱似那圣洁无瑕的朝霞白露。

可是,曾几何时那奔放的儿郎和那娇羞的少女也未曾想到有一日他们会倒在那条实在是让人祝摸不透的爱之路上,被爱神无情的嘲笑。

至于那场因爱而引起的大战,实在是太久了,太久了,久到让人可惜,让人怀疑,让人独独黯然神伤,只记得那场大战似乎被唤作葬神之役。

那场战役,似乎已经变成了也或许仅仅只是历史长河之中的一叶扁舟而已。

可是,历史从来都是反复的推演,反复的经历不是吗,你看,那自遥边天外天飞来的一抹流光,却也不是划破了苍穹,顷刻间刺穿了这片孤寂的浩瀚宇宙。

往日那咄咄逼人的死寂,凄凉,于此刻终究黯然的退居了幕下,幕后那早已难耐的名唤灵动的小姑娘,却是一个健步已冲上了那绝世的舞台,漫天星辰之下,舞动起了那曼妙的舞姿,直教人心驰神往。

今日的天依旧还是那碧蓝色的天,山也仍旧是那青翠色的山,路也却还是那土灰色的路,周围的一切,看起来一切似乎和以往并无不同,也许本来也没有什么不同。

可是如果非要说这个地方与之前有什么不同的话,抬眼望去,那也只能是那路的尽头此刻正在踱步走来的一道身影。

人,一个人,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的人,一个看起来非常普通可是似乎又没有那么普通的男人。

一袭白衣显绝尘,双环彩带道不羁。

奇怪,奇怪,很奇怪。

当你看他第一眼,他的神情,亦或是他整个,总会给你一种谦虚,安静的感觉。

可细细端详却总感觉似乎哪里又有些不对,让你亦也不敢与之对视。

就似那一头蛰伏的野兽之王,让人总是想敬而远之。

他一直都在笑,嘴角微微的倾斜,是微笑,让人产生一种很想与他做朋友的冲动。

不,他或许并没有笑,因为从上到下你都未曾从他身上感觉到一丝丝的笑意,似乎一切都仅仅只是错觉。

他走起路并不快,却总是以很舒服的步子来走路。

后脚跟轻轻的着地,脚掌紧接着慢慢的跟上,频率不快不慢,却正是那恰到好处。

他又似乎走的很快,一步已是百丈之外,直引得人不由暗暗称奇。

略一沉思,再一回首,那人却已立在一块长满苔藓的青灰色大石头旁。

"混世凌绝尘,难绝显疮痍。你,我是如此的相似又如此的不同。路是你的路,我本不该插手。可是不问道于盲,怎能拨云见日。"

见那男子却是对着那块大石头微微低语,也得亏旁边没那旁人,不然,一定会笑骂一声,疯子。

可是,眼前的他看起来的确便是那疯子不是吗,也或许也可能是我们看不透,人总会这样,喜欢把自己的无知当做能力,把别人的能力当做无知。

只见那男子缓缓的一抬手,手中突然多了一团夺目的光芒,是的,你没看错,那是一束光。

下一刻就见他轻轻的把那束光放在了大石头上。

"我在上面等你"很无头绪的话,他也只留下了这一句话,寂静的山谷中竟再也找不到他的身影。

仿佛他其实并没有来过,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自编自导的错觉罢了。

"是您,您终于要回来了吗?我们都在等您,您说过会带我们踏出一条璀璨盛世,可已经这么久了"

说话的人,满头灰发,身体佝偻,是一个风烛残年的瘦小老头,只是此时的他,却是泪痕满面,滴滴泪珠划过了那皱皱巴巴的老人脸,他的右手还握着一杆生了锈的半截铁锄头。

就那么停在了半空当中,双眼定定的望着天空当中的那抹光亮喃喃自语,怅然若失,好似陷入了某段回忆当中。

风儿吹跑了炎热,鸟儿陷入了睡乡。

刺眼的阳光,慢慢的,慢慢的,也不在那么刺眼,往常泼辣的姑娘今日也变得格外的安静,双手杵着下巴,望向窗外,静静的思念着那个独属于她的那抹光亮。

平淡冷清的夕阳之下,挥动着半截锄头的老人,继续的挥动着他的锄头,只是总让人觉得有些萧条,落寞。

"去去去,死酒鬼,别挡门口,影响老子做生意"熙来攘往的街头酒楼门口,牙尖嘴利的店小二边骂还不忘边拿脚踹着一个躺在台阶边上昏睡着的酒鬼。

突然,原本正下着伶仃小雨的天空被一抹光亮撕裂,刹那间,整片世界都被渲染,点亮。

那束光也不知是从何处来再次撕破苍穹冲向宇宙深处,飞向不知名的远方。

街道上的小贩,居家的小姐,对诗的书生,亦或是那端茶的小厮还有侍女。

纷纷驻足,仰望着天空,时不时的相互之间还会聊天畅谈。

大街上,一个个稚嫩的面孔站在身旁大人旁边,小手指着天空,摇摆着身旁大人的衣袖,张着小嘴大叫着,爹,娘,你看,那是什么。

没有人注意那嗜睡的酒鬼是何时走的,如何走的,只看到,一个伸着单指,嘴成o型的店小二站在那发颤。

"帝气东来,血海轮转。似乎时辰快到了,老朋友,你也快回来了是吧。没有你,我这酒喝的都总是少了些许滋味"此刻说话的却正是刚才躺在酒楼门口睡觉的酒鬼。

此时的他竟已在山峰顶端斜倚着一块光滑平洁的大石头,挺着个微微隆起的大肚皮,一手扒着地,另一只手提着酒壶正往嘴边送,乖乖,那肚子看着可真是不比那怀胎6月的妇人小多少。

这酒鬼约莫40出头的样子,短寸平头,下巴四周长满了黝黑茂密的小胡子,衣服松垮,身高吗,看起来8尺有余,要不是那浑身散发着的阵阵酒气,倒也是个壮硕阳刚的大汉

"缘自酒中来,友亦杯中生。奈何汝离去,独存吾一人。"话语声越来越小,慢慢的消失不见,原来酒鬼又醉了,就那么靠着石头打起了鼾。

酒不醉人人自醉,想来好好醉一场,睡一觉,明天会变得不一样。

"混元显三世,帝气自东来。是他回来了吗"

"爷爷,你在说什么?"身边一个年纪并不大的女孩手抓着面前的栏杆,有些好奇旁边老人的话。

女孩看着大概18岁左右的样子,娇小面庞,一双弯弯月牙眼,笑起来那两个尖尖小虎牙,很让人讨喜

身旁老头,看着年纪却是很大了,瘦骨嶙峋,满脸皱纹,一只手拄着洁白龙头杖,佝偻着身子,像是随时会被风刮跑一般

"爷爷啊,刚刚想起了一些往事,想起了一个已经消失了很久很久的人,没想到都过去这么久了,久到我竟然已经遗忘了"

"谁啊,不会是爷爷的老情人吧,好哇,爷爷,你为老不尊欧。"女孩俏皮的眨了眨眼,想要打趣这个向来不苟言笑的老头。

"你这丫头,说的什么胡话,那个人,不可说,不可亵渎"

"听爷爷这么说,他好像很厉害的样子,我不信,他还能比你厉害不成"想起爷爷带自己游历之时,一个喷嚏吓死一头巨龙,怎么可能会比爷爷还厉害,小女孩摇了摇头

"他是我们那个时代的战神,和他比,爷爷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尔的萤火之虫罢了,荧光怎配与皓月争光"

"那我怎么没听爷爷讲过,爷爷给我讲讲你心中这位大英雄的事迹呗,好不好嘛"女孩听闻,抓住老头的手臂,撒娇的摇着,嘴里不断嘟囔着。

"他啊"老头陷入了沉思,慢慢忆起了那个不可描述的人

那个人很普通,是一个扔在大街上都会被迅速掩盖的在普通不过的一个人,时常穿着一件土的不能在土的青灰色长袍,身材略显伟岸,浓眉之下一双很质朴的双眼,是常人无法理解的成熟。

他说话总是那么的慢条斯理,遇事不急不缓,仿佛哪怕下一秒天塌下来他都会给你一个淡淡的微笑,告诉你莫慌

有的人说,他的前半生很平庸,平庸到从未听得其锋芒,可是后半生很绝伦,绝伦到天骄亦是垫脚石。

"他是谁,他又去了哪里了呢,如果像爷爷说的那么神,怎么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他的事迹,哪怕书籍当中亦未曾提过。"

"那个人,不是我等能接触的,在这之前,他仿佛消失了,就好像有一双手硬生生从我们心中把他抹去。

直到那束光的出现,我才感觉到他的存在,也或许,他真的要回来了"

"那束光有什么稀奇吗,到是挺漂亮的"

"那束光名曰混元"老头说完,顺势掉头向着漆黑的房间缓缓走起,留下了一个正在探着脖子向远处眺望的小姑娘

漆黑,空虚,绝望,恐惧。这是一个让人看一眼就会浑身打冷颤,想要快速逃离的地方,黑,能看到的只有黑茫茫的未知。

忽然,一抹亮光打破黑暗,冲入这片空间当中,好似有目的一样,向着一个区域飞射而去,最后停留在了一块白玉上方

这块玉很奇怪,不单单是因为它所处的是这样一个地方,也不单单是因为它很大,足足有两人并排之大,而是玉的上方

那是一个人,一个身穿青灰色长袍的男人,棱角分明,双鬓微白,眉毛很浓。

就那么躺在白玉上方,刚才的亮光在其上方停留了一瞬间,殊的沫入了男人的身体。

一瞬之后,男人的眼角似乎轻轻的抖动了一下,在然后嘴角似乎在微微的颤动,细细观察,他好像在说!

夏,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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