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梯梗,听过吗?”武三思笑着问颜卿说道。
“阿二!你想过立场对立的矛盾吗?”颜卿回以一笑说道。
“所以牺牲共情方式里的阶级,来满足自我绽放的个人光辉?!人不是这么做的,好人更不是这个样!”武三思只是浅浅说道说道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生命的意义在于奉献寻求的方式,追逐自我是人,为人的觉悟屁,批判过于绝对,是亵渎了为人的身份。”颜卿衔着浅笑,拿起顺来的发丝,细细编着同心结。
“你倒是说得轻巧,于我们而言,放弃对我们来说不是放弃了立场这么简单,而是失衡的概率更容易碰触禁忌,我们放弃的是整个族类生存的文化问候,放弃的是整个族类可以完整的肢体。”武三思执意说道。
颜卿手里的同心结散了一手,好不容易捋顺的发,又散乱起来,颜卿颇为心烦说道:“巩固阶层和权利确权是两回事,放开民风,开放民风,是为了族群有更强大的逻辑来面对我们共情的风险。”
“哥,你乱了!”武三思笑了笑,看着同心结,耸了耸肩膀,无置可否。
“阿二,为君者,慈为父之先,你不该!”颜卿打算摊牌,不想纵着不良风气。
“慈为父之先,我只想做权臣,哥,为君,为皇是你的责任啊!您也做得很好,我族不能易名,您是倾赋,是我皇的储君。”武三思想也不想冲口而出。
“这股市颇为复杂,你布些探子,理一下行情,毕竟高涨低落有些猫腻,卡点都卡到我头上了。”颜卿慢慢的把头发捋顺,嘴角的满足犹如那劳作归家的普通人,安稳,妥帖。
武三思砸了一个杯子,扭头就走,实在是看不惯这大哥,但是亲哥得惯着些,实在不行,权臣就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