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的灵魂,给这个世界摆布得一文不值,是生命的存在还是这个冬季来得太迟,无法捉摸,只是朦胧的依然,却常未变得如末曾相识般的陌生。
人生,这一字眼,我无时地沉默着,难道,活在世上的人,是无情无义的,难道,小人当道,君子就受恐若惊吗?
我思索,我寻找,思索的只是对人生不误,只是对正在走着的路,难以莫名。寻找的似乎又恐怕思索得不到灵魂的躯壳变得越似朦胧,真恐怕有朝一日,大门突然间关上,一片漆黑,五指不见。
魔鬼的哭嚎,不停地传入耳边,剩下来的,只是又对黑暗对莫名产生一种怀疑,你沉默,保持着一定的冷静,面对一切,意志使你坚强起来。
一天,只能说是偶然的事,冬,似乎很早就要落幕了,迎来的,也许是等久的春。
(写于1996年2月1日于成品车间磨房,停电,故工作常且很忧闲,上午换好了推进,下午便是几个小时间的行行走走,直到晚上七点十五分才开如有电,1996年2月1日抄于家中。)